门并不隔音。
脆生生的一声,门外的人听个正着,顿时看向储物间。
楚何琛拢眉,“谁在里面!”
那一瞬间。
祝鸢整个人僵住,浑身的血液也仿佛凝固了般。
尤其是梁怀京那森冷如蛇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,心脏更是一下子吊到了嗓子眼!
早知道会是这个后果,她就不犯贱撩拨了!
祝鸢内心一万个后悔。
但后悔也没有,必须要想办法应对!
楚何琛十分宠爱楚荷音这个妹妹,半点委屈都不会让她受。
一旦让他发现了……
那就完了。
门外的脚步声正缓慢递向这边,逼迫着神经……
祝鸢一双眼湿润又无助的对上面前男人的视线,声音小若蚊蝇,“梁先生……”
梁怀京:“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了。”
祝鸢当时哪儿知道他会来这一出。
但现在的局面也不是急着争辩的时候,她服软服的很快:“我知道错了……梁先生……帮帮我……”
明明该有危机感的是他们两个,更多的是梁怀京。
可现在,祝鸢却成了最危险最需要救的那一个。
梁怀京语段不详,“会叫吗?”
祝鸢一时没明白意思。
“叫什么。”
梁怀京没说,摁灭烟。
祝鸢穿的上衣是短款的,雪白的一小截细腰袒露着。
微糙的指腹在腰间摩挲,引起酥酥麻麻的痒。
祝鸢无意识的绷紧身体。
不得不说,梁怀京很会弄。
挑的全是她的痒处,有意无意的抚摸触碰……
祝鸢的呼吸也彻底乱了,短且急促。
宋淼以前曾跟她说过,名利场上越是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,私底下玩的越是花,变着法弄的禽兽。
这句狭隘的话,现在放在梁怀京身上,是尤为的合适。
谁能想到一向洁身自律的梁大公子,会有朝一日和一个女人待在狭小的储物间,还是在外面有人的前提下,将一个女人弄得不上不下呢?
而且,梁怀京的手法给她一种很娴熟的感觉,像是有过女人一样……
不知为何,在这个想法冒出的一瞬间,祝鸢心绪涌过一丝难受。
但很快,这抹难受便被其他情绪替代……
门外,楚何琛眉头拧紧,俨然没想到里面是在做那回事……
他没偷听的癖好,和来攀谈的老总说了两句便走了。
老总笑着目送,随后看向储物间,吐槽道:“现在的年轻人啊……没皮没脸,一点也不注意场合乱搞……”
说完,他也走了。
脚步声越来越远,逐渐消失。
梁怀京停住了动作,拧开门,毫不留情的一把将祝鸢推了出去。
祝鸢防不胜防,肩膀撞在坚硬的墙壁。
疼痛让她浸在欲海的意识迅速回笼。
“嘶……”
祝鸢倒吸一口冷气,脸上的潮红还未消退,眼神更是可怜柔弱到了极点,“您又这么翻脸不认人……疼死了。”
她有时候真的会怀疑,他是不是有什么暴力倾向。
梁怀京薄唇翕动,“疼,才能记住教训。”
这套说法在祝鸢身上俨然不起作用。
祝鸢哼了声。
想到在储物间时,他让她叫的话,便问,“梁先生对我叫的还满意吗?”
“难听。”
“难听那也是您弄得差的原因。”
祝鸢听到不远处宋淼的声音,像是来找她的。
祝鸢捂着肩膀,再次走近男人,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,“下次您弄我弄的好一点,我也能叫的好听些,让您满意。”
说完,迅速在男人耳边落下一个吻。
梁怀京脸沉了下来。
“滚。”
祝鸢勾唇,像胜利者一样得意离开。

